了他一脚，一屁股坐在他旁边。

他又喝了两口酒，支着下巴倒在台上，笑笑地叫我。

“沈念，沈念。”

声音沙哑低沉。

转而突然皱眉，声音变得苍凉“你…你不是她，她不愿见我的。”

猛的仰头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。

我撑着脸在台上不说话，看着他一杯接一杯。

突然我把脸凑在他眼前，看着他的眼嗤笑。

“那你再看看我是谁？”

。

我和他离得很近很近。

程浩上下滚动喉咙，轻轻撩开我的碎发。

眉眼绮丽，蓦地笑出声“沈念。”

我怔怔的盯着他几分钟，突然有些难过欲言又止。

压下心中的杂绪，我收回身子。

程浩太重，我跌跌撞撞扶他坐到床边。

他一头倒在枕头上，嘴里念叨着我的名字。

他醉了，醉得很凶。

“沈念，你明明都知道!”

“你什么都知道！”

“你的心好狠！”

突然他闷声大笑。

只是笑着笑着，留下眼泪。

甚至朝脸上扇巴掌，一次比一次重。

“是我该死！

我该死！

是我！”

渐渐地脸上的掌印，变得又红又深。

他的双眼变得猩红，眼神变得脆弱又无助。

“你，能不能原谅我？”

他的眼神充满希冀，语气小心翼翼。

他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当时。

我接受秦淮的那晚。

秦淮醉了，程浩也醉了。

我把程浩送回家。

屋子里很静，没有开灯。

黑暗中只剩下喘气声。

他靠在床边，我没有说话。

月光冷冷清清的照进来。

声音渐弱。

我挪步走到门前，快要摸到把手。

程浩突然从背后一把抱住我。

他抓着我的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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