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的声响，力竭声嘶。

“因为你！”

“是你！

是那一巴掌！”

我咬着唇抬起头，脸上满是泪痕。

“我的耳朵坏了！

早就坏了！

都是因为你！”

“我变成现在这样，你满意吗？”

程浩脸色骤白，嘴角微颤，双眼一下子变得空洞，失神了一般怔愣在那里。

屋内动静不小，有几人趴在门外。

他的眼神透着悲伤，手止不住的颤抖，细碎的光在眼眶闪烁。

揉了把脸，他苦涩开口“你好好休息。”

狼狈的逃离。

程浩就像变了个人似的，

再也没有和我顶过嘴。

让我少了很多乐趣。

做完检查，医生叮嘱了几句。

程浩帮我拿着药，收拾东西。

这样的的他让我不适应。

安全带也亲自帮我系上。

“喂，怎么？愧疚了？”

“真不会要对我负责吧？”

“程总现在条件这么差？”

“残废也要收？”

一路上我边着花样刺程浩，他就抿着嘴不搭腔。

临走我满眼复杂的看着他。

“收起你的怜悯。

我不需要别人施舍。”

12

连着几日没见过程浩。

大概谁都不愿意和残废扯上关系吧。

我自嘲。

“沈小姐，您快来Marmor接一下程总吧。”

“我实在劝不住。”

小李急促的电话声把我吵醒。

一看手机三点四十五分。

我强忍怒火，驱车来到Marmor门口。

程浩拿着酒倚在座上，小李站旁边不敢劝。

小李见到我如释重负，我示意他先走。

程浩脸色薄红，双眼迷离，

他晃悠着手中的酒杯，身旁有不少歪倒的瓶子。

“喂，程浩回家！”

我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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