疲惫。

我知道，我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，因为我已经用尽了与恶魔交换的所有条件。

我看着牧戚生，他的眼中充满了泪水，但他没有说什么，只是紧紧地抱着我。

我靠在他的怀里，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力量。

我告诉他，我并不后悔，即使我知道这条路的尽头是死亡。

我为了家族，为了爱情，为了正义，我已经尽力了。

第六章

随着最后一缕阳光的消逝，我感到自己的生命也在慢慢流逝。

我和牧戚生站在废墟之中，四周是曾经让我们痛苦不堪的敌人。

现在，他们已经倒下，而我也即将跟随他们的脚步。

我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微弱，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。

牧戚生紧紧握着我的手，他的脸上写满了不舍和绝望。

我知道，他想要说些什么，但话语在他的喉咙里哽咽。

我用力抬起手，轻轻抚摸他的脸颊，试图给予他最后的安慰。

“不要难过，戚生。”

我的声音微弱，但充满了坚定，“我们的战斗结束了，家族的仇恨已经得到了清洗。

我们……我们做了我们必须做的事。”

他低下头，将我紧紧抱在怀里，我能感受到他的泪水滴落在我的额头上。

“玲儿，没有你，这个世界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
他的声音颤抖着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。

我微笑着，尽管死亡的阴影已经笼罩了我。

“我们的爱情，我们的记忆，将会超越这一切。”

我轻声说，“在另一个世界，我们会再次相遇，再次相爱。”

我感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，但我仍然能听到牧戚生的声音。

他在我的耳边低语，诉说着我们共同经历过的每一个瞬间，每一个战斗，每一次胜利。

他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手，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，将他的生命传递给我。

“玲儿，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走。”

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，“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你，那么我宁愿选择和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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